伤,他怎么会不知道涂山夫人为什么发火。
果然,下一刻,那股怒火便朝他发了出来。
“涂山篌,你这个数典忘祖,狼心狗肺的杂种。”涂山夫人几近疯魔,声音更是凄厉,“说,你把璟藏到哪里去了,你快说,快说啊!”
“够了!”涂山篌捏紧了双拳,“要我怎么说你才会信,我不知道涂山璟在何处。”
君酒暗中点头,这句话倒是没错,涂山篌的确不知道涂山璟在哪里。
只可惜涂山夫人压根不信,她看向涂山篌,眼中满是怨恨和仇视。
涂山篌不甘心道:“母亲,在您眼里,难道就只有涂山璟吗?为什么您始终看不上我。”
涂山夫人笑了,“我就是看不上你,没用又愚蠢,你连璟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