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姐妹相称。”宁彩坐在床边,看着四周,“我妈咽气的那天,我哭着对我爸说,我再也没有妈妈了。”
“后来小妈来了,抱住了我,说,彩彩不哭,以后我当你的妈妈。”
“但是,她也哭了。”
她淡淡的叙述着,但语气中分明有感激,有怀念,也有一种悲伤。
“算起来,我也有快两年没去看我妈了,自从小妈来后,我对我妈的记忆越来越模糊……她沉睡的地方很美,那里栽了一株株的青松树,地势很高,应该不会冷的吧,就是离这里有点远。”
“听我爸说,他们是在大西北知青下乡的时候认识的,感情一直很好。”
沈闲打断了她的回忆:“走吧,别让宁书记等的着急了,酒在哪里?”
宁彩指了指床底下,那里有几坛子五斤装的白酒,封存的很好,应该是准备等宁彩出嫁的时候拿出来喝的。
但今天周岩石老先生来了,宁政就取出来了一坛子,用来招待周岩石。
沈闲和宁彩一人搬了一坛子,一共十斤,开始下楼。
众人已经落座,小妈已经摘下了围裙,与宁政坐在一起。
“来,小沈,坐这里。”小妈见到沈闲下来,赶忙拉着沈闲落座,就坐在宁彩的旁边。
桌子很大,坐了二十人也不觉得拥挤,场面上很明显的分为了两个阵营。
国内的阵营坐在一起,以宁政为代表,国外的坐在一起,以蒋天机为代表,泾渭分明。
周岩石坐在c位,笑眯眯的看着众人。
倒酒的任务,则是交给了那个文莱人吴穷,斟酒的礼仪很足,动作优雅。
周岩石看着他,眼中有着一抹赞赏。
他了解过这个年轻人,虽然家里有矿,谈不上富可敌国,但家族财富在福布斯上也能够上榜,如此的富二代,居然能够沉下心搞古典文学,很难能可贵。
在国内的这些年轻人,家里有钱的,要么跟苏如龙一样,到处浪。
要么跟齐正清一样,整天混在女人堆里面。
稍微有天赋的,家里有资源的,送去从政去了。
“周老先生,我敬您一杯!”蒋天机首先下桌,来到了周岩石的面前,弯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