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看出来,要不是牢门关着,李大柱估计早就进去把宋静书掐死了。
他气的喘着粗气,“我配不上你,那你又能配上谁?你倒是心高气傲,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连给国公爷提鞋都不配的粗使丫鬟,还妄想做国公夫人不成?”
“你!”
宋静书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
她是想做国公夫人,这个位置总有人坐,为什么不能是她?
李大柱把他娘带出来,然后对着宋静书冷笑:“那匹疯马没有伤到国公爷,却把国公爷的父亲踩踏致死,砍头都是便宜了你,你就得等着被凌迟吧。”
季文彬死了?
宋静书瞳孔一缩,怎么会?他不是和季砚南还有季澜儿被关在庄子里吗?
不等她想明白,李大柱带着娘已经走了,只留下反应过来自己要被凌迟惊恐害怕的宋静书。
“大壮!大壮我知道错了,你帮我跟国公爷求求情,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就安安分分跟着你,大壮,大壮你回来……”
宋静书行刑那天季晏礼坐在不远处的酒楼里,看着她的肉一片片被削下来,整个人变成一个血人,心中那股压抑的怨气终于渐渐消失。
那是属于原身的怨。
血债血偿,天经地义。
他喝完手中的茶,直接回府,换上一身银色铠甲,目光坚毅,准备奔赴他的战场。
出了城,有小兵发现路边有两个饿死的人,一男一女,已经成了人干。
季晏礼看都没往过看一眼,只挥鞭子向前。
……
“老公,你说我这主意怎么样?快夸我。”
季晏礼嘴里正塞着牙刷,有一下没有一下的刷着牙,闻言,看了女人一眼,没说话。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死心眼,名声能当饭吃吗?我可是为了这个家,我牺牲多大啊。”
“没人让你牺牲,你这是自我感动。”
范微微不乐意了,“你这什么意思?什么叫自我感动?你知道市中心大平层值多少钱吗?就凭你挣得那点工资,这辈子都买不起一个卫生间。”
“我是买不起,但我也不会让老婆为了房子搞诈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