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是哪个季晟?”
王娉婷皱眉,她身边的丫鬟护在她跟前:“哪里来的鼠辈偷偷摸摸听人讲话,我和我家小姐说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乔楚苎不管不顾推开丫鬟就要抓王娉婷,王娉婷吓得叫了一声,在看到乔楚苎那张虽粗糙疲惫但也模样不错的脸时,忽然反应过来。
“你就是季晟的那个未婚妻?”
乔楚苎点头承认:“不错,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说的季晟,是不是太医院的季晟?”
她问出口后,自己又先否认了。
“不对,季晟哥早上走的时候还告诉我我们的好日子要来了,应该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王娉婷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觉得跟这么个粗鄙的人喜欢同一个男人实在是一件丢人的事,更丢人的是,这个粗鄙的人是那男人的未婚妻。
对季晟仅剩的那点喜欢也消失了。
王娉婷:“既然你未婚夫是太医院当值的那个季晟,那就没错了,他因为欺君之罪被关在刑部,趁还能探视,你可以去多看他几眼。”
说完,她不再理会乔楚苎,拿上了胭脂带着丫鬟走了。
只剩下陷入巨大恐慌的乔楚苎。
欺君之罪?
她害怕的整个人都抖了起来,也顾不上其他的,慌忙跑回了院子里。
至于去刑部看季晟,她是不敢的。在村子里的时候她仗着她爹是村长无法无天,但真遇到个官,她躲得比谁都快。
更别提关押犯人的刑部了,季晟要真犯了欺君之罪,那些人看到她把她当同犯抓起来怎么办?
乔楚苎又开始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来,季晟租住小院里能拿出去卖钱的东西也被她打包整理好,准备卖了当盘缠。
她打算先回村子里,不管怎么样,那她从小长到大,算是她最熟悉的地方,躲到那才觉得安全。
与此同时,燕王泡完最后一次药浴,吃下了季晏礼做的桂花味道的药丸。
没多久,他也开始抽搐,过了一会儿张嘴吐出一口黑血。黑血里的那条肉虫与皇帝和七皇子吐出来的不同,早已经干瘪萎缩,燕王吐出黑血后也没有觉得任何不适,甚至感觉前所未有的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