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傅轻筹深吸一口,含混道:“痴儿,世子哥哥想要你,我想要你。”
黑暗中,云媞任他抱到床上,脸上一丝表情都无。
傅轻筹凑近云媞脖颈,含着她耳垂,将滚热的气息,喷入她耳道深处。
这黏腻的触感和被动承受的疼痛,一次次把她拉回一年前那个阴暗的山洞深处!
不,不要!
云媞强忍住眼泪,手臂绕到男人背后,高高举起发簪。
对准他后颈致命的穴位。
这次,她一定要得手,一定……
寒光一闪。
云媞却看清了,那发簪上,镂刻的一行小字:
长乐未央。
这是她身上最后一件做牧云媞时的旧首饰,是她十六岁生辰那日,娘亲手为她簪上:“我的媞媞明年就要嫁入东宫,娘不求别的,只愿你能一生平安顺遂,长乐未央。”
娘……
云媞再也忍不住的眼泪,顺着眼角滑下。
娘想她活着。
搭上自己一条命,要了傅轻筹性命。
不值!
她要让他做过的腌臜事儿大白于天下,要让他身败名裂,血债血偿!
第二日,傅轻筹一贯醒得早。
云媞也醒了,她掀开红销帐,赤脚踩在地上,非要嬉闹着服侍傅轻筹更衣。
五品轻骑卫统领的官服为朱色曳撒,腰间有巴掌宽的黑色革带,下坠玉制令牌和短刀、荷包。
云媞指尖绕着那块质地极好的玉牌,不肯放手,“世子哥哥,痴儿要。”
“这不行。”傅轻筹宠溺浅笑,“这是世子哥哥入宫门的通行令牌。你若喜欢,回头给你买更好的。”
云媞嘟着嘴,放下玉牌,又去摸那短刀刀鞘。
傅轻筹侧身,不叫云媞够到:“痴儿,别闹。”
他自觉语气硬了些,又软言哄了云媞几句,才出得门去。
傅轻筹刚走,芳草就迫不及待地端了避子汤进来。
她昨日看见云媞竟摸了回来,好好儿地坐在房中,露在外面的脖颈白白嫩嫩,一丝痕迹都无。
“定是我那蠢表哥胆子小,终是没敢弄她!”
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