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深恨自己所托非人,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今日的避子汤,她便为云媞多加了些料。
“傻子,快趁热喝了。”
芳草回身,把卧房的雕花木门关得死死的,才回过头,狞笑:“这里面,可加了上好的水银。你喝过这一次,往后便再不需喝苦药避子了。”
那游方大夫可是明明白白告诉过她,“这副药叫称断子绝孙方,妇人若是饮了,极寒伤身,包你这辈子往后再难有孕。便是男人吃了,也得难受上好一阵子,还需喝药解毒。”
芳草一手端着碗沿,另一只手要去抓云媞,“你这贱婢,滚过来喝……”
她指尖未及触及云媞。
云媞便矮了身子,跌坐在地。
这痴儿定是怕极了自己!
芳草心中得意,正要钳住云媞下颌,灌药下去。
“咣当!”
两扇雕花细木门被从外重重踹开。
傅轻筹的声音,冷得冻住芳草全身血脉:“你叫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