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知道?”
知道傅轻筹有外室,知道那外室是谁,甚至连外室住的院子归属,都一清二楚。
何傅氏难以置信:“娘,知道筹儿如此行事,您、您不管管?”
这金孙,可是老夫人最最放在心尖儿上宠到大的啊!
老夫人不语。
一旁,齐姥姥道:“莹姐儿,老夫人没个眼报神耳报神,如何当得了侯府这么大一个家?世子以为他此事做得隐蔽,其实都在老夫人眼睛里头呢!不过是那外室卑贱,老夫人不愿因为她,伤了祖孙之间情分罢了。”
老夫人:“那牧云媞,从前老身便不喜欢。她那双眼睛太黑,太贼!一看就不是个好性儿的。现在,把她弄傻了,筹儿既喜欢,留在身边当个玩物儿倒也不错。”
灯影里,她低头看着自己养得长长的,却因上了年纪,不可避免地浑浊了的指甲,“只是,没想到她一个傻子,尚有这般伤人的凶性儿。人,是再留不得了。”
老夫人向何傅氏,“回去告诉你婆婆。这第一条,她必会如愿。”
何傅氏低头:“是。”
“只是,”老夫人顿了顿,“到底不忍心筹儿难过,要做得悄无声息才是。”
她向齐姥姥:“你亲自去,把药奴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