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奴,老夫人好一顿叱骂,手中茶盏砸碎了,厚厚一层垫在药奴膝下,叫齐姥姥压着她跪下。
“没用的东西,还不是都怪你手脚慢?!你就该死,该死!”
药奴膝下,鲜血浸湿了那些绘着富贵花纹的碎瓷片。
她只是受着,垂下眼,一言不发。
老夫人发泄了一阵,只觉气虚,一只手只在鼻前挥着,“臭,臭死了!”她向齐姥姥:“拉出去,让她跪在院子里,下风口!”
第二日,侯府家宴。
一清早,傅轻筹便看着来福为云媞装扮。成了木僵之后,云媞一直愣愣的,面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也罕对他做出什么回应。
倒是出奇地听话。
叫她走便走,叫她停便停,叫她跪便跪。
傅轻筹正是得趣儿,没想到这多宝道人的夺魂针,还有这等妙用!他一直想在床榻间试试,只是这几日或许是累了,总是有心无力,倒叫痴儿躲过。
他一边看着云媞装扮,一边自语道:“祖母若能容你,当真是极好。我武安侯府极大,后宅又深,你平日便在后面躲着,也无需见人,我也不用两头去跑。”他顿了顿,面上带笑,“纵是世子哥哥日后娶妻,也必会严加管束妻房,必叫她容得下你,放心!”
傅轻筹想着,面上笑纹更深,是真心实意的愉悦。
“若是往后,你侥幸能得了我的孩儿,我也会记在我那妻房名下,叫他做侯府的嫡生子女。你说,可好不好?”
铜镜中,云媞的反应慢了好几拍。半晌她才轻轻点了点头,“……好。”
武安侯府。
老夫人吩咐:“今日筹儿偏要带那贱人回来,此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那几位重要亲眷,我都不曾请来。侯爷虽在家中宴请,却是在前院,两厢挨不上,挺好。”
齐姥姥:“老夫人自是最英明的。”
“今日无论那傻子如何出丑,你我也需忍得。反正,她这小命也没有几日了。若她侥幸,在药奴手下不死,等她回了侯府,我亲自动手。”
“是。”
时值盛夏。老夫人最耐不得热,便把寥寥几人的家宴,挪到了水阁之中。
傅轻筹进了府,便拉着云媞,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