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是傅世子吗?”
“天呐!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衣衫不整,显是刚从床榻上滚下来。可是、是行了那见不得人之事?”
“要我说,这傅家世子,未有正经婚约,就先在外面包养了外室。本就不是什么修德之人,偏生公主爱重。他能做出这等事儿来,并不稀奇。”
“嗐,那外室,还是大家伙儿都知道的呢!谁知道那傅轻筹除了外室,在外面还有没有别的女人?可怜公主那一片心……”
刚才,傅轻筹被恭维得有多高,现在被骂的就有多么惨。
只可惜,他人还是晕着的,貌似什么都没听到。
那两位勇夫把傅轻筹拖出来,又要折反回去捞那女子。
傅熙宁止住,“换几个粗使的嬷嬷来。”
合适的粗使嬷嬷很快被带来,几人蒙了口鼻,冲进火场。
傅轻筹半裸着身子,就这么被人烂泥一样丢在地上,白生生的大腿反映着阳光。
众人唾骂不断,话说得越来越脏。
也有人在猜测里面的女子身份。
这时,有一道声音,在人群中响起,“这、这不是公主的衣裳吗?”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烂泥一样瘫在地上的傅轻筹,身上被人胡乱盖着的,可不就有一件公主常日里最喜穿的蝶穿牡丹流金大袖衫?
瞬间,傅熙宁只觉后背汗毛刷地一下立起。
里面的女子,是公主?
这、这他可是全没想到!
倒不是因为别的。傅熙宁自觉识人,宝宁公主虽对傅轻筹动了真心,可她是个自幼就受尽宠爱的姑娘,纵是再骄纵,也做不出用自己的清白身子搏男人真心的蠢事。
更何况……
这是公主府。
公主要行欢,还用得着在厢房,偷偷摸摸吗?
傅熙宁逼视着那小厮,“说,你家主子,到底在里面,和何人行这等腌臜事?”
那小厮猛摇头,“不是、不是行什么腌臜事!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他说着,双眼却看向傅轻筹。
有眼尖的,一声叫了出来:“傅世子醒了!”
被这人叫破,傅轻筹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