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翘咬唇,点了点头。
就这样,一排下人很快相互证明着通过。
马氏问到了云媞跟前,“你呢?”
云媞低头不语。
见她容貌出众,又不肯吭声,马氏愈发气盛:“问你话呢!哑了不成?你不敢说话,难不成就是你伤了我儿?”
云媞身旁,小丫鬟忍不住,怯生生提醒:“夫人,这……是个痴的。她什么都不知道,想来也不至于就伤了小公子……”
话未说完。
“啪!”
一记重重的耳光,掀在小丫鬟脸颊上,“我问你了吗?既然这般伶牙俐齿,合该扒光你满口的牙!”
小丫鬟被打得半边脸颊瞬间肿起,手掩着脸,眼中泛泪,再不敢说话。
马氏死死盯着云媞:“说!”
眼见局面僵持不下,玉翘张了张嘴,终还是一声都没吭。
云媞一个遭罪,总比她们全体受牵连的强。再说,她本就有嫌疑,根本洗不清……
马氏咄咄逼人:“既不肯吭声,那便是你了……”
云媞一下子抬头。
马氏这才细看清,眼前女子身姿虽掩在花圃下人的粗布衣中,旧蓝色衣襟里的脖颈却白瓷一般细嫩。
再往上看,是一张美颜不可方物的脸。
马氏心头火起。
可不待她说什么。
萧子恒:“娘,她真好看。”
宝贝儿子说话,马氏忙答:“不过是个玩意儿,子恒喜欢?”
“喜欢。”萧子恒吸着鼻涕,“娘,我要她。”
马氏:“去吧。”
“谢谢娘。”萧子恒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扎煞着双手,一下子扑到云媞脚下。
一双胖手竟是在扯云媞的裙角,拼命向上掀。
像身上黏上条鼻涕虫的触感。
云媞下意识双手掩住裙摆,身子微弓着往后退去。
萧子恒不依不饶。
马氏在一旁冷哼:“子恒还是个孩子,你跟孩子装什么贞烈?来人,押住她……”
一旁,玉翘咬着苍白的嘴唇别过脸去。
虽说是这外室活该,可也闹得太难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