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
傅轻筹张了张嘴。
看来,宝宁公主还什么都不知道。
隐约觉得好像哪里有什么不对,可后脑太痛,他实在没力气多想。干脆又试探道:“是一伙子贼人,流窜到玉佛山左近,专门打劫香客。我就是护着你的时候,被他们所伤……”
他顿了顿,眼中已酝出泪来:“宝宁,都怪我,怪我不该带你来这里!你有没有伤到?你恨我也好……”
“没有!阿筹尽力救我,我岂会怨恨你?只是、只是……我……”宝宁公主眸光闪闪,垂下眼睫,“阿筹,我、我……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素来骄傲的小公主垂下头去,眼中泪光莹然,却强忍着不肯落下。
她一双小手紧紧地扯着裙带,想掩住哪脏污的血迹,却又不敢。
傅轻筹心中瞬间了然。
计划,还在原先的轨道之上。这可当真是……
极好。
他看着眼前的宝宁公主,这一副可怜无措的模样,心底升起无限的满足,一直紧绷着的身子也放松了下来。浑身筋骨都好像浸泡进了温泉里,舒坦得熏熏然。
不枉他筹谋这么久。这次,老天又站在了他这一边。
宝宁公主心悦于他,只愿意相信他。
傅轻筹轻拈着指尖,掸去上面干涸的血迹。
他赌赢了。
一旁,宝宁公主还在轻声地哭着。
火光把女孩微微佝偻的影子投在身后岩壁上,显得无助又可怜,再没了往日里的骄傲。
这阵阵哭声,听在傅轻筹耳中,就像昭示他驸马的礼乐,格外的,动听。
宝宁边哭,边还不安地频频抬眼偷看他,“阿筹,我不干净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好半晌。
傅轻筹终于开口。他高高在上道:“公主,微臣不嫌弃你。”
“真的?阿筹你真好……”
宝宁脸上满是惊喜。神情不似作伪。
“只是……”傅轻筹吐出一口浊气,缓缓说道:“我武安侯府,承爵百年,从未有过……不贞之女。”
“阿筹,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轻筹居高临下地看着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