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自己托人买回来的媚药!如何、如何就变成了这什么软筋散?
莫非……
婉婷小心翼翼抬头,却正对上云媞状似不经意瞥过来的目光。
那目光锐利,似一把飞剑,直奔着婉婷面门。
她只觉胸口一阵狂跳,双手不自觉地按住心脏,一声不敢言语,默默地低下头去,埋首在人群之中。
一旁,李怀肃再也忍不住:“云媞,你屋里备下这东西,到底是要做什么?”
云媞仰起脸,看向李怀肃。
“殿下,不信我?”
“并非不信,而是……”害怕失去。
可李怀肃话未说完。
来福径直奔到李怀肃跟前,“噗通”一声双膝跪地,“殿下,我家小姐不愿说,可奴婢却再不能这般装聋作哑!”
她全部在乎李怀肃黑沉得怕人的脸色,哭道:
“小姐虽说是这宅子里明面儿上的主子,可殿下的下人都高贵,哪个把我们家小姐放在眼里?前日有人瞧不惯,摸进来烫死了我家小姐养的花儿,今日又有冷大夫这般,随便找个借口,便可进屋搜查!别说是奴婢不得脸,便是我家小姐养的猫,没事还要叫人踹上三脚,低人一等!”
她一副豁出去了的模样,向着李怀肃求道:“我家小姐不过是求个活路!可若被这般折辱,不如殿下还是放我家小姐自生自灭去吧!大家心里都清净!”
来福哭着,指向逐浪手中那包东西,“若不是怕进了贼,我家小姐又何须备下这东西?她堂堂一个主人家,被逼得用这种法子自保,尚还要被泼脏水!求殿下,给我们小姐指一条活路吧!”
“哗啦!”
李怀肃一扬手,直接拂落了一旁桌椅上的茶盏。
那青花瓷茶碗掉落在地,滴溜溜地摔成了两半儿。
他是动了真怒。
往日里,这私宅他鲜少过来,原是叫侍女婉婷照管。
竟不想,被管成了这般样子!下人竟胆大妄为,随意便能进云媞卧房!
他的云媞……
是受了多少委屈!
而他,竟还疑她……
“呵呵,”李怀肃怒极反笑,他冰冷的眸光慢慢转到冷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