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时,太子殿下第一时间把您护在身后呢。”
云媞轻笑,“足见那冷枫的话,太子……是信了。”
来福一愣,半晌眨了眨眼。
好像……是这么个理儿。
亏她还以为,太子待云媞好,比傅轻筹强。
小丫鬟心里有些难过,脸上不免带了出来,“都怪奴婢,奴婢不该瞎说,惹小姐难过……”
“没怪你,我也不难过。”
“可、可是……”来福急道:“殿下若总是这般不信您,咱们的仇,什么时候才能报……”
她知道,这一次,小姐的对手,是她的母家。
一个给旁人做外室的女子,要问自己的父亲讨公道。这话说出去,便先占不上理,只能叫太子出手……
“傻姑娘,”云媞起身,拍了拍来福肩膀,“我只是借太子的势,可娘和我的仇,还要我亲手来报。”
来福吸着鼻子,“……是。”
她见云媞起身,忙跟上去:“小姐,你这是去哪儿?”
“去见见那位冷大夫。”
冷枫一回自己的院子,便被李怀肃下令禁足。
平日里甚是雅致的柴扉关上,把冷枫彻底锁在了里面。
她心中烦闷得快要发疯,顺手操起一只药罐,就砸向一旁侍立的狗尾儿,“你也敢笑我!”
狗尾儿躲闪不及,被药罐砸在额角,鲜血瞬间流下。
见了血,冷枫慌乱了一瞬,立刻便道:“自己出去包扎!又死不了,别一副娇气模样!旁人问起,你便说是自己碰的。记住了没有?”
还不等狗尾回答。
“咣当!”
冷枫的屋门被人从外重重推开。
云媞声音传来:“在我府中,冷大夫这般横行无忌,是打人已成习惯了吗?!”
一瞬间的心虚,立时便被愤怒取代。
冷枫腾地起身,冲云媞大喊:“你还来做什么?来看我的笑话儿吗?你当我看不出,今日根本就是你设下的一个局,利用我担心殿下的身体,引我入瓮,我不过是错在被你算计!”
她咬着嘴唇,一扬下颌,又恢复了几分往日的清高:“等到殿下想明白了,定会清楚谁才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