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那孩子机灵。”
李怀肃点了点头。
云媞又看向一旁颓然的冷枫,“冷大夫,不会不肯割爱吧?”
走出冷枫小院,府中侍卫忙着重新装上门板。
锁得严严实实,只待药王派人来接。
云媞和李怀肃走在前面,来福拉着狗尾的手,远远跟着。
暮色中,云媞轻轻开口:“殿下,冷大夫从前,可为我瞧过病?”
李怀肃心口一滞。
这不寐之症,不可让云媞知道。
不然,会加重病情。
片刻后,李怀肃温声开口:“你刚被救回来时昏迷了几日,便是冷枫在一旁照顾。”
“原是这样。”
云媞点了点头,怪不得明明是第一次正式见面,冷枫却表现出一副认得她的模样。
竟是给她瞧过病。
心中莫名地涌起些许不安,云媞:“冷大夫可说我的身子,有何不妥?”
李怀肃张了张嘴,“没、没什么不妥。”
“那,她为何,要说我疯?”
李怀肃不自觉地脚下微微一顿。
这个该死的冷枫!
他面不改色道:“冷枫原本性子就孤僻,素来说话便不中听。”
云媞颔首,面上表情看起来,丝毫不信。
无奈,李怀肃只好道:“你昏迷的那几日,有时口中呓语不断,她听了去,还给你开过些安神的药。故怒极冲心,便口不择言,有此一说。”
云媞点了点头,眉心舒展开来。
看样子,是信了。
片刻后,她笑了笑:“现在,冷大夫被禁足,府中没有可用的医者,是个难题。”
云媞看向李怀肃,“尤其是殿下的咳疾,一日不可断药。”
“不打紧。”
见云媞不再揪着那个“疯”字不放,李怀肃放了心,“孤已经写信,叫药王再派弟子过来,不日就到。中间隔着不过日,不会有什么。”
云媞乖顺地点头。
她身子微住了住,等来福拉着狗尾儿赶上来。
云媞笑道:“这孩子跟着冷大夫日久,想来也学会了些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