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出云媞。
知道自己该捏着鼻子娶牧云安入门,可是……李怀肃用力闭了闭眼,胸口梗着一口郁气,憋闷地想咳也咳不出来。
身后的牧云安,口中还在一句句追问,“太子哥哥,你告诉安儿好不好……”
云媞看不下去了。
她抿唇,向李怀肃:“怀肃哥哥,你还需好生思量。”
说完,便绕开李怀肃,一步步走向牧云安。
“云媞,提防她伤人!”李怀肃伸手,想要挽住云媞。
云媞避开,“我相信,安儿不会伤我。”
说着,她已一步到了牧云安身边。
牧云安眼珠缓缓转动,仿佛看到云媞一般,她只觉脑子一炸,又胀又痛,眼前金星直冒,难受得不行。
牧云安伸手想要推开云媞。
却被云媞一把扶住。
牧云安死撑着,咬牙道:“你、你装什么好人……”
“安儿,瞧你,怎么流了这么多冷汗?”云媞说着,抬手用衣袖为牧云安擦去额上汗水。
绣着并蒂莲花的大红嫁衣衣袖垂落,挡住两人的脸。
云媞贴近牧云安耳边,“我的好妹妹,疯狗药的滋味,怎么样?”
牧云安猛地瞪大眼睛!
她浑身好像被灼烧一般难受,眼眶更是胀痛难忍,仿佛下一秒,眼珠就要被挤得脱眶而出。
痛!
好痛!
可她明明就很小心,这一日什么都没吃过喝过,怎么会?怎么会中疯狗药?!
云媞笑了。
她绝美的笑容,在牧云安眼中瞬间放得极大。
像积雪终于融化后,树枝上露出的桃花,迎风摇曳,灼灼其华。
灿烂得难以逼视。
云媞抬手,一边为牧云安整理她蓬乱的碎发,一边拾起落在地上的红盖头。
她低声:“这药,真是你爹留给你的好东西。他跟你娘说得没错,这东西,确是用水化了才能用。”
云媞笑意更盛,贴到牧云安耳边,“可这水,不光是喝,混在沐浴水中,趁着体表遇热,玄府大张,一点点侵入腠理……那才这是,疯得没救了呢!”
牧云安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