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听到她的话深深叹了一口气，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被江攸攸给提前预判到了。
“小慕，不要再说什么只要我快乐就行了，二百万……这钱太多了，我想过走这条路可能要很多很多钱，但……没想过居然……居然要这么多。”
“而且……我也害怕你为我花了这么多钱，最后……最后我还失败了……”
江攸攸真正最担心的是这整件事的不确定性。
因为她也从没有系统性的学过钢琴，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真正水平和学习能力能不能适应得了阿列克谢的教学。
她害怕最后钱花完了，自己并没有学到太多东西。
“没关系的，钱你不用考虑。”
“你看，小慕你又这样，什么不用考虑啊。”
江攸攸就知道白慕还得这么说。
但白慕感觉若是二百万，可以让江攸攸从一个会弹钢琴的无名小辈，走到最后的荧幕前，的确很值。
至于能不能成功，白慕都无所谓，因为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他都希望江攸攸可以在从中去找到属于自己的价值。
如果不去尝试，那她身上的闪光点或许真的就很难再有露头的机会了。
“好好和他学习，柳墨江之前跟我说过和他学习，若是学好了，是有机会上舞台表演的。”
“嗯……表演。”
“对，而且……你真的成功了，那表演一场就能有很多钱，用不了多久二百万不就能回来了吗？”
其实白慕不喜欢这样和她用钱解释事，但他看出江攸攸目前主要还是在担心那二百万花的会不会不太值，所以只好这么说了。
江攸攸听了他的话，的确是有些心动了。
她之后能不能成为着名的钢琴家，能不能让更多的人记住她的名字，她并不在意。
她只知道，成了钢琴家，就可以赚到更多的钱，只有那样才……才能报答白慕这么久以来对自己的帮助。
除此之外，对她自己来说，钢琴一直是她这些年的重要精神支柱之一。
每次受到欺负或者遇到困难，她除了会喝一些小酒外，还时不时的会弹弹钢琴。
通过音乐宣泄自己心中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