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白慕静静看着面前的韩子阳，他千算万算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这么直接。
而韩子阳似乎也不打算藏了。
“谣不是我造的，那个视频拍摄的时候我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是他，他趁我和江攸攸不注意的时候拍的！”
说完后，他还不忘指了指地上蹲着的同伴。
二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这才注意到那个同伴身上的伤势比他们刚刚在远处看到的还要多，嘴角甚至都有淡淡的血迹。
到了这里，韩子阳本应可以到此为止，仔细的和他们解释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结果不知道他脑袋哪根筋抽了，居然说了一些让白慕差点坐不住的话。
“我就是喜欢江攸攸，我从大一新生刚入校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你，从那时候起我就渐渐的喜欢上了你。我……”韩子阳一脸“深情”的对着江攸攸说，似乎根本没把白慕放在眼里。
所以他甚至都还没有说完，白慕就直接起身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直勾勾的看着他。
与此同时，白慕身旁的江攸攸也罕见的双脸通红，只不过她红温的原因与以往的害羞不一样，这次是真的愤怒了。
“两位顾客，有什么好商量，不要冲动啊。”
他们这过激的行为被吧台的店员注意到了，她赶紧劝说道。
“没事，我们……我们一些小的个人恩怨，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韩子阳扭过头对着服务员说道，这会他又变得跟个正常人似的了。
然而白慕实在是看不下去他这副嘴脸了，直接松开他衣领，一把推开他。
韩子阳被这一推没有站稳，最后重重坐在了椅子上面。
“你以前对我女朋友有感觉？对吗？”
“是啊！”
“那现在呢？你还有感觉吗？”
“我……”
白慕这句话让他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要是回答“现在还喜欢”，那白慕十有八九就该动手了；可要是回答“不喜欢了”，那恐怕该让自己“深情”的人设崩了。
他接着与对方对视五秒后，缓缓说出答案：“现在还喜欢。”
说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