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
白慕穿过人群，发现自己的两个秘书就站在电梯口那里，相比于那些员工的表情，她们两个的表情显得更为失落。
“怎么了？怎么一个个的都哭丧着脸？天又没塌，有什么可难过的？走吧，上楼吧，我还有些事没交代。”
白慕说罢，便当着所有人的面按了一下电梯。
电梯门打开后，他推着两个秘书走了进去。
“索菲已经同意我让位给你们了，都难过什么？你们都能当老总了。都当上老总了，有什么难过的，我——”
“我不要当老总，我只想当您的秘书……”
不等白慕说完，小涵就忍不住有些沙哑的说道，她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白总干的好好的要突然辞职。
白慕平日里无论是对她和小蕊，还有其他的所有员工真的真的都很好。
没有形式主义、没有大饼、更没有所谓的过度内卷。
甚至偶尔加班的时候，白慕还会陪着他们，给他们点奶茶和外卖，陪他们一起工作，做完后还会给每个加班的员工发三倍工资。
小涵不敢想白慕离开后，他们还会不会遇到这么好的人了。
同样这一点白慕也想到了，所以两个月前，也就是江攸攸刚放暑假那会，他就开始倾向于培养自己的这两个秘书了。
把上官涵培养成优秀的首席运营官，把徐蕊培养成优秀的首席财务官，似乎已经成为他这两个月的核心重点。
“目前集团已经基本上回归正轨了，然后到了办公室，我给你们看一下我过段时间的策略，等我走了后，你们按照上面执行。估计要是没什么意外的话，在2027年之前是不用做过多改变的。”
“怎么，听懂了吗？”
两个女生都点了点头。
“别这样了，从明天开始，你们就是公司的两个二把手了，别再像个秘书一样了。”
出了电梯，白慕突然面向她们，然后说：“庄严点！挺胸抬头自信点！”
“诶，这才对嘛。”
“走吧，到了办公室再和你们交代一下后续的事情。”
两个女生跟在白慕后面，一同进了他的办公室。
白慕先是走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