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水儿心里一惊,从心底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脊背的冷汗不停往外冒。
她知道了!她知道了!
杨水儿脑子里不断浮现这句话,她慌乱地背上背篓,因为手抖差点没把背篓提起来,脚步踉踉跄跄地往山下跑,不敢再看梁春宜一眼。
现在的杨水儿还年轻,被正主戳破了心思根本不会隐藏,也不知道怎么应对,只会害怕慌乱。
再给她点时间成长,估计就会变成书里写的那个面甜心苦,伪装得谁也看不出她真面目的女主。
梁春宜望着杨水儿惊慌的背影,双手环胸,眼神冰冷:这一世她不会给杨水儿任何替代她的机会。
陆长州注意到了梁春宜情绪的不对劲,站在她身后皱着眉看一眼杨水儿,又看向梁春宜说:“这个女人心思不正,下次别和她说那么多。”
梁春宜眼里的冷色瞬间消散,歪头笑着望向陆长州:“你看出来了?”
陆长州没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如果连这么浅显的心思都看不出来,我这团长也没必要当了。”
陆长州不知道和多少敌人打过交道,各种各样的伪装比杨水儿专业多了。
普通人根本看不出来的,陆长州都能一一识破,更何况杨水儿这种低级的手段,全是漏洞。
梁春宜又感觉到了原书里的违和感,以陆长州的敏感,不可能看不出来杨水儿的恶意,更别说故意养废他一双儿女。
她甩甩头,让自己不再继续想这些没用的事,她过来了,书里的那些情节不会再发生。
梁春宜看着陆长州的脸,长长“唉”一声。
陆长州立马关心地问:“怎么了?”
梁春宜坐在放着陆长州棉袄的木墩上,双手托腮说:“丈夫太优秀了也让人发愁,惦记的人太多。”
“是我的错。”陆长州忍着笑说:“别担心,我既然和你结婚了,就不会做任何触及婚姻原则的事情。”
梁春宜相信陆长州的人品,但还是说:“你做了也没事,反正现在新社会了,离婚很简单。”
陆长州心脏一抽,听到梁春宜轻描淡写说出“离婚”两个字,他很不舒服。
“别随便说这样的话。”陆长州神色严肃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