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软细腰,将她往身前一提:“别人都是想方设法多争功劳,只有你,千方百计把功劳往外推。”
梁春宜靠在他宽厚胸脯上,仰起小脸望着他:“因为命比功劳重要啊。”
她眼中还带着笑,一副不在意地看玩笑语气,陆长州却是心里一疼,像被针扎了下。他用大手轻轻抚摸她的脑袋,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这是世道问题,他也没办法改变。
梁春宜是真不在意,她对现在过的日子已经很满足了。
之后她就没再问陆长州这事,只知道在她给他泡完七天药浴之后,他就彻底忙了起来,天天大半夜才能回家,而且每次回来都一身的泥土。
七天是一个疗程,之后的药浴分两个阶段,第二阶段七天泡一次,泡够五次,第三阶段一个月泡一次,泡三次。
三个阶段结束,药浴改造身体也就结束了。
因此只要到陆长州泡药浴的时间,不管他那天回来多晚,梁春宜都会看着炉子上的药等着他。
陆长州看着厨房里坐在炉子旁,困得一直打瞌睡的梁春宜,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眉心微皱难掩心疼:“我已经学会熬药,你不用每次都等我。”
梁春宜捂着嘴打了个呵欠,从小凳子上站起来,手上还拿着本医书。
“熬药最低一个小时,等你回来熬好再睡,天都要亮了。”梁春宜踮起脚尖摸摸他的脸。
“你训练已经很辛苦了,我不想你更辛苦,我先去睡觉了。”
她实在撑不住了,明天是周日,虽说她不用上班,但她要去老师的药园子里帮忙,还有山上她种的那些草药也需要照顾,并不能睡懒觉。
陆长州看她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让她赶紧去睡。
“对了,锅里还有给你留的夜宵,记得吃。”
说完,梁春宜才晃晃悠悠地往屋里走。陆长州生怕她看不清路摔了,在身后护着她进屋上床才离开。
等陆长州吃过夜宵,泡完药浴洗漱完上床,已经睡熟的梁春宜下意识滚进了他怀里。
望着怀里对着他露出不设防睡容的梁春宜,陆长州冷硬的眉眼不自觉变得柔和,低头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下,然后搂着她也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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