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认罪交待,不攀咬出侯伟志,部队也不会想到,这次的事情还会牵扯到一个高级军官。
杨水儿和侯伟志失败的最主要原因,是因为他们没料到梁春宜一点问题没有,进医院是对部队有功劳,陆长州就更没问题了,这两个人只会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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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的处理速度很快,第二天处罚通告就贴在家属院通告栏了,上面只有杨水儿的农场改造处罚。
至于侯伟志,他的罪是在部队里面全军通报,并且直接开除军籍,还有劳动改造。
但因为他是军官,立过功,他的劳动改造比杨水儿的短,只有一年。
家属院的家属虽然没看到侯伟志的通报批评,不过各个军官回到家肯定会和媳妇说这事。
不会说太具体,但一定会拿这事提醒警告自己媳妇,别随便写举报信贴大字报,不然不仅自己被下放改造,丈夫也一并受牵连,几十年白干不说,还得被处分。
田苹苹高兴得不行,拉着梁春宜跳:“这个害人精,被下放就是活该!”
梁春宜没再关注后续的事,她终于腾出来时间,要给她的布进行扎染了。
楚州多少数民族,扎染也是这边传承千年的工艺。
梁春宜自己看完书,怕第一次扎染染坏布,特意打听了附近村里谁扎染的手艺最好,找了个休息的时间,准备去请教一下。
她提着篮子,里面放着布和准备送人的鸡蛋红糖,正要出门,遇上了来找她的田苹苹。
一问她准备去找人问怎么扎染布,田苹苹瞬间来了兴趣:“我也想去看看,可以吗,可以吗?”
她眨着大眼睛,布灵布灵地看着梁春宜,梁春宜忍不住被她的可爱逗笑:“当然可以,只不过我也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教,毕竟是她们祖传的手艺。”
两人走出家属院,顺着山路走到离部队最近的一个村子,陆大姑说这个村子里就有一家人扎染手艺极好。
梁春宜不知道那户人家在哪里,正想找个人打听,就隐隐约约听到好像有人在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