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陆长州已经手脚非常麻利地砍了些藤蔓还有树枝,编了个担架网。
他应该干习惯了这活,确定血放完,利落地把猪放担架网上并固定好。
而另一边,梁春宜已经按照他的吩咐,将那个放了血的坑用土掩埋结实。
“这里血腥味太重,咱们得赶紧离开。”
陆长州把藤蔓网的一头放自己肩膀上,轻松地拖着猪往前走。
梁春宜背着背篓赶紧跟上他。
“把你的背篓给我吧。”
那头猪几百斤重,他背篓里还放着之前采的药,梁春宜都觉得他负重太多。
“不用,不沉。”
如果说以前陆长州拖这么几百斤猪肉,可能还会有点吃力,但这会儿,他一点重的感觉都没有。
因为往山里走得深,陆长州和梁春宜往山下走的脚程就加快了,毕竟背着一头大猎物,他们怕遇上更凶猛的动物。
有陆长州在,倒不用担心会有生命危险,但总归是麻烦。
两个人走了没多久,就听到刚刚溪水的位置,传来几声野兽的嚎声。
梁春宜的脚步顿了下,压低了声音问陆长州:“那是狼的叫声吧?”
陆长州“嗯”了一声,两人的脚步更快了。
这一路倒没遇上什么,部队每年都会来山上清理大型野生生物,陆长州也会来,他知道比较安全的路径。
快到平时家属院家属活动的地方时,陆长州停了下来。
他没有说话,梁春宜已经猜出来了:“我们是不是要捡些柴火盖住野猪?”
陆长州点头,抬手将梁春宜头上落的叶子拿掉,摸了摸她的头发:“抱歉,今天没能陪你一直采药。”
梁春宜指指野猪,朝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这是今天上山最好的收获。”
捡好的柴火都被陆长州捆绑到野猪身上,直到把整只野猪全掩盖起来,让人从外面看不出来什么,两人才不再捡柴。
但她们也没有在这时候下山。
梁春宜低头看一眼手表,已经中午了,拿出来便当还有水果,招呼忙碌好的陆长州过来吃。
“这是你做的?”陆长州从铝制饭盒里拿出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