楂汤了,你去看看好了没。”
秋天是产苹果梨的季节,梁春宜经常用路上买的名义往家里带,家里并不缺这些水果。
陆长州又听话地转身朝厨房走去,江庆和余惠雅目瞪口呆的次数太多,现在都麻木了。
余惠雅看着梁春宜的目光更复杂了。
江庆笑嘻嘻地朝梁春宜竖起大拇指:“嫂子,你可真厉害,把陆哥治服服帖帖的,让他干啥就干啥。陆哥以前可是谁都不服的。”
梁春宜摇头,嘴角挂着笑说:“不是我厉害,是他心疼我,心疼孩子。”
余惠雅:“我从来没想到长州还有这样一面。”
梁春宜:“人都是有多面的,你没见过,不代表他没有。”
“他……”
余惠雅刚张嘴,江庆就扯了扯她,递给她一个苹果:“吃水果,可甜了,我就没吃过那么好吃的苹果,还是嫂子会买。”
梁春宜笑笑没说话,这些苹果梨都是她从空间摘的,不仅比外面的好吃,还对身体健康更有好处。
江庆和余惠雅吃过饭就离开了,梁春宜喂过吉宝和乐宝奶之后,哄着他们午睡。
陆长州等他们睡着,低声道:“我提前回来了。你为什么看起来不高兴?”
陆长州困惑想不明白。
之前他回来,他能明显感觉到梁春宜面对他的欣喜,可是今天虽然她笑着,但对他眼里的情绪是淡淡的,还带着他看不懂的意味。
梁春宜“哼”一声,站起来用手指一下又一下点着他的胸口:“我为什么不高兴你不知道?”
她同样压低着声音:“我一回来就看到你带回来一个志同道合的军校女战友,叫你长州长长州短,饭桌上还一直说你们军校的事,欺负我没上过军校啊!”
虽然陆长州在饭桌上没怎么说话,还给孩子喂饭,给她夹菜,梁春宜依旧觉得心里堵得慌。
陆长州眼里闪过错愕,在他眼里,余惠雅和江庆的性别一样,战友不分男女,就是战友,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梁春宜听到他这话,撇了撇嘴:“余同志听你这样说,岂不是伤心死了,白白等你那么久。”
陆长州望着她娇俏的小脸,眼里还带着怒火,他不仅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