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宝宝一人蹲一边,可着毛巾的一个地方使劲按,水“啪啪啪”被溅起来,两人还“咯咯”地笑。
梁春宜:……
“陆安吉、陆安乐!你们这是洗毛巾吗?”
一听梁春宜的声音沉下来,两小的立即停止拍水的动作,低着小脑袋,小手拿着毛巾一角,学着爸爸的模样,看起来很认真地搓啊搓。
梁春宜又瞪陆长州:“你真是白长了一张严肃脸,对孩子一点儿也严肃不起来,就会纵容他们!”
陆长州:“他们洗得挺好的。”
梁春宜:“那是你亲爸眼,带光环看他们的!那叫洗毛巾?玩毛巾还差不多!”
梁春宜摸摸他们的衣服,外套果然湿了:“好,你俩今天的糖果没有了。”
吉宝垂头耷耳,乐宝扁扁嘴就要哭,梁春宜立马说:“再哭明天的也没了。”
乐宝立马抿住嘴,看向陆长州。
陆长州对着儿女求救的眼神,也是无奈:“妈妈生气了,爸爸也没办法。”
乐宝看向吉宝:“哥哥,果然爸爸也怕妈妈。”
吉宝“嗯嗯”点头。
梁春宜拿过干净外套给两人换了,她在另一边准备洗衣服并看着他们。
陆长州朝她伸手:“衣服给我吧,我一起洗了。”
梁春宜:“不用。我自己洗。”
陆长州毛巾洗好,又给两个孩子擦干净手。
乐宝举着手让陆长州给她涂香香,吉宝也要。
陆长州用粗糙的大手小心从宝宝霜瓶子里抠出来一点,涂在他们的小手上,让他们自己去客厅看连环画。
然后他弯下腰帮梁春宜拧衣服,问她:“你今天的考试难不难?”
梁春宜:“不难,实践考试过了,理论等明天去看。”
陆长州没再继续问。
不过第二天他回来得很早,吃过饭就立马要带着梁春宜去医院。
梁春宜坐在后车座椅上笑着说:“我怎么觉得你比我更像考试的学生啊。”
陆长州:“因为你是我老婆。”
所以他比她紧张,他自己的考试他一点也不会紧张。
两人走到医院,就看到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