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营长:“李民。”
“陆团长。”
陆长州:“你家小孩伤严重吗?用不用药?”
李营长不在意一挥手:“男孩子用什么药,就一点皮外伤。”
“行,有事和我说。”
陆长州迈着大长腿走了,至于口袋里的跌打损伤膏,没听到李营长都说不用了,那也不需要给了。
陆长州自己坐办公室里,看着手臂处今天带训不小心碰出来的伤,小心挤出来一点涂上去,并用力把药膏揉进皮肤里。
药膏的触感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他正看着没有一个字的药膏瓶子,他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你老婆跟我媳妇说啥了?她自己带一堆药回来吃不说,还非要带着我去看病!”
哪个男人被怀疑那方面的能力不生气!
陆长州不紧不慢把药膏放进抽屉里说:“她工作的事不会和我说。”
“你们不是夫妻吗?她不和你说?”
陆长州看他一眼:“病人隐私。”
“行行行。”周煦不管说不说,反正他不能去看病:“你和你媳妇说我没病,不用去看。”
陆长州毫不犹豫拒绝:“帮不了你。”
“为啥?”
陆长州:“你自己和你老婆说你不去。”
周煦抓了抓头发,一脸痛苦:“我要是能改变了她的想法,我也不至于来找你。你不知道,只要我说不去,她就和我闹。”
陆长州:“那就去,讳疾忌医不好。”
他拍拍他肩膀,一脸意味深长。
周煦:“艹!老子没病,要去你自己去看!”
说完看似很生气地甩门走了。
陆长州不在意地低头,继续看文件。
*
周日,今天有梁春宜的排班,她坐在医院诊室里看书,依旧没有病人。
她看得眼睛累了,便起来研磨药材,试着按照空间里的方子调制药。
这些药材都是她自己买的或者山上采的,有些还是她自己种的。
刚研磨好药材,她正要进行调制,诊室门被敲响了。
“进来。”
梁春宜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