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火。
梁春宜脸刹那间红了一片:“你,你怎么不分场合。”
陆长州按着她的腰更用力了些,眸色暗沉:“我是个正当壮年的男人,如果没反应,你才要担心。”
梁春宜觉得自己脸热得要出汗了,赶紧扒开陆长州的手,转头就对上吉宝乐宝单纯清澈的眼睛。
“妈妈,你怎么不抢相机?”
陆长州也怕妻子恼羞成怒,晚上受苦的还是他,将相机放进了梁春宜怀里:“给你,随便拍吧,我去捉鱼。”
钓鱼不适合他。
陆长州果断换了种方式,脱掉鞋,挽起裤脚,站在水只到他小腿的水边,拿起一根尖尖的木棍,这也是他从家里带的。
吉宝和乐宝对爸爸插鱼很感兴趣,围了过去,毛毛也蹲在一边,手里拿着个网兜跟着看。
梁春宜走过去,护着吉宝和乐宝,不让他们过于靠近水边。
此时的陆长州,虽然头上戴着的花环不伦不类的,但他撸起袖子,手臂上的肌肉流畅饱满,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一下。
他高高举起木棍,速度极快地扎进水里,“哗啦”一声,溅起高高水花。
然后他高举起木棍,一条鱼被稳稳地插在木棍上,鱼尾还在扑腾着,鱼身上的水溅在了陆长州脸上几滴。
他却毫不在意地举着鱼,朝梁春宜和孩子们看过来,眼里带着笑。
“拿桶!”
吉宝和乐宝望着鱼,大声欢呼着:“爸爸好棒!”
“爸爸太棒了!”
“爸爸插到鱼了!”
“我们有鱼吃啦!”
他们高兴地抬着小桶朝陆长州奔过去。
陆长州立马几步踏上岸,把鱼放进两人的小桶里。
他又看向梁春宜,语气自然又有着对自己实力的自信:“想吃几条鱼?”
好像她说几条他都能抓到。
梁春宜:“……十条!我想吃鲈鱼。”
陆长州:“好。”
不仅仅有鲈鱼,陆长州还插到了鳜鱼、黄花鱼、草鱼。
如果不是梁春宜看他越捉越起劲,真有插十条鱼的准备,她喊住了他,陆长州可能还会插更多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