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春宜预想的没有错,她缝针的时候男人果然拼命挣扎了。
她就知道,再是说自己不怕疼,能忍住的人,也只是因为没有感受过那种疼。
等真正缝针开始疼的时候,刚刚说的那些就都忘了,身体自动会挣扎。
不过有人压着,梁春宜缝针的速度又快,倒也没出更多的事。
在男人疼得受不了要晕过去的时候,梁春宜给他缝好了针,还上好药包扎起来了。
梁春宜拿掉嘴巴上的口罩,看向吴长生:“你这里有消炎针和消炎药吧,给他扎一针。”
这么长的刀口,梁春宜又想到处理伤口时上面的灰尘和铁锈,让吴长生记得给病人打一针破伤风。
吴长生脸上露出熟悉的尴尬模样:“那个,梁医生,破伤风针我这里没有。”
村里的诊所,一切简陋。
梁春宜没在意地指了指病人说:“他需要打破伤风针,你记得让他去医院打。”
吴长生连连点头,又问了些梁春宜刚刚她处理伤口时,他没看懂的地方,还有那个缝针的技术,他也没见过。
梁春宜并不藏私,吴长生问什么都认真回答他。
在看到吴长生拿着本子记笔记的速度差点跟不上时,梁春宜还特意放慢了说话的语气。
吉宝和乐宝乖乖站在旁边,两个孩子并不打扰妈妈和别人说话。
他们眼睛好奇地转着,看屋子里的摆设,还一直看躺在木板床上,已经疼晕过去的受伤男人。
梁春宜和吴长生讲完,转头找自己的小孩儿,就看到吉宝和乐宝瞪着一双大眼睛,好像在研究什么一样盯着受伤男人看。
梁春宜抬手摸了摸两人的头,笑道:“看这么专注,看什么呢?”
吉宝指着受伤男人说:“妈妈,他刚刚脸动了二十六下,手动了三十七下。”
乐宝捂着自己的嘴,一脸担忧:“妈妈,他是不是很疼啊?”
梁春宜先对着乐宝点点头:“是很疼,他受伤了。”
接着她看向吉宝:“你为什么会数他脸和手动的次数?”
吉宝:“我想看看人睡着后会不会动。”
梁春宜没忍住笑了:“会动。在梦中人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