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墙之隔的位置,使劲嗅着鼻子,嘴里就着咸菜,啃着三合面馒头。
“陆姨家里又做好吃的了。”郑小军呜呜大咬一口馒头:“好香,好香!”
郑建军:“是炖鸡,还有栗子的味道。”
他也忍不住吞口水。
郑红军眼睛发红地盯向自家正悠闲散步的老母鸡:“你们说,咱家的鸡,咱妈啥会儿同意炖了?”
郑小军和郑建军惊恐地瞪向郑红军:“哥!你冷静点!我还不想被咱妈把屁股打开花!”
*
家里那只老鳖,梁春宜本想多养点时间,它不像鱼难养,能活挺久的。
毕竟上次家里吃老鳖,那天晚上的经历,梁春宜不想自己的腰再受罪。
谁知道吃完鱼第二天,她从医院回家,就闻到了炖煮老鳖汤的香味。
梁春宜默默打开锅盖,果然看到里面的大甲鱼。
“大姑。”她有些艰难地开口:“咱家这几天吃肉的频率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陆大姑:“高啥,还没有一天三顿吃呢。你和长州天天上班多累啊,吉宝和乐宝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都得好好补补。”
梁春宜:说实话,她觉得陆长州不用补,再补夜里受累的就是她了。
但这话她没法和一片好心的陆大姑说出口。
但其实,她也馋甲鱼的味道。
甲鱼做好了,肉非常好吃。
梁春宜这晚上没少吃,陆长州也没少吃。
晚上睡前,梁春宜去浴室洗澡。
这会儿天还没进入冬天,在自家浴室洗澡不冷。
而且梁春宜还有浴桶,就是多废掉柴火多烧点热水的事。
但晚上泡个热水澡非常舒服解乏,晚上会睡得更香。
梁春宜正洗着,听到陆长州在浴室门口问:“媳妇,我鼻子突然流血了,是怎么回事?”
梁春宜往身上泼水的动作一顿,眼里染上担心。
但她又一想,陆长州的身体她最清楚,没什么病,她继续洗澡说:“没什么大事,估计你今天吃甲鱼肉吃的了。”
甲鱼滋补,秋天天气会干燥,陆长州又是气血旺盛的人,吃多了流鼻血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