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又重又狠,还用牙齿咬她的嘴唇,好像不是在吻她,是在泄气一样。
但就是如此,他也没有伤到她,牙齿根本没用力,只是用舌在她嘴里疯狂扫荡,最后又咬了下她的舌尖。
等他放开她,梁春宜觉得自己的嘴唇被吻得都麻了,舌头也有点疼。
她捂着嘴唇瞪陆长州:“你属狗的啊,还咬人,很疼的!”
其实不怎么疼,就是麻,从头麻到脚,让她腿软。
陆长州大拇指按压着她的嘴唇,用力摩挲着:“就是想让你疼,以后那个男人,不许你再提。”
梁春宜:“明明是你先问我的,我实话实说而……啊!”
陆长州突然一个弯腰,把梁春宜打横抱了起来。
梁春宜吓得惊呼一声,赶忙抱住他的脖子:“你干嘛呢?快把我放下来。”
陆长州没听,径直把她抱进卧室里,往床上一扔。
然后他不紧不慢关上门,一边一颗颗解着军装上的扣子,一边用侵略性极强的眼神看着梁春宜,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
他单膝跪在了床上,军装裤撑起来,性感又极具荷尔蒙气息。
梁春宜下意识吞咽了口口水:“你做什么?”
陆长州解下皮带,单手把梁春宜的双手压在墙头,侧身又用力吻了上来。
紧接着,梁春宜很快迷糊了神志,用力抱住了他的肩背。
她终于知道陆长州完全放开是什么样了,完全是她招架不住的疯狗模样。
他在她身上留下无数印迹,就像疯狗圈地一样,还逼着她说了不知道多少个承诺。
比如不准再见今天那个男的,看到也不准说话,不准她记得他,不准她说两人差点在一起过,不准说她们是同学。
总之,他一点都不想听到,梁春宜曾经和别人有过什么联系。
陆长州甚至都不敢问,梁春宜对那个男人之前什么感情,有没有忘记他。
和男人相比,她更爱他还是更爱那个男人?
陆长州害怕,他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因为他知道,一开始梁春宜并不想嫁给他。
陆长州还能想到刚嫁给他时,梁春宜是怎样排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