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杨雨儿说什么,梁春宜都是一个态度,不知道,不会帮忙。
杨雨儿最后发现梁春宜没有任何心软的模样,她不再求她了,怨怼地看她一眼,抹了抹眼泪说:“你们真是狠心!”
杨雨儿本身的性格就不强势,能过来找梁春宜已经是她很豁得出去的行为了。
她这样的人,心里就是对梁春宜有怨气,也说不出来那些不好的狠话。
等杨雨儿离开,梁春宜皱起了眉头,思索杨水儿的事。
杨水儿在书里就是重生的,那她现在也是重生的。
之前已经给她叛过罪处罚过了,正常来说,不会再把她抓回来。
除非她又犯了什么错,可听杨雨儿那个意思,她妹妹回老家了,就是犯错了,也不可能被部队抓回来。
梁春宜忽然心里一个“咯噔”,想到一个可能。
除非,杨水儿暴露了她重生的事,不然,部队不可能会再管她的。
梁春宜感觉自己心如鼓擂,一时间因为这个猜测,脑子里完全无法思考,甚至很有些慌乱。
不过她很快慢慢镇定下来。
因为她努力回想了自己这几年做的事,除了贡献一点方子之外,没有做其他出格的事。
唯一知道她有救命药的,还是陆长州,她又研究出了适合现在世界的方子,也过了明路。
所以她还是安全的,不会有人发现她不对把她拉走。
虽说确定自己不会被切片,但如果真被发现了,被人来回审讯,梁春宜想一下,身子打了个寒颤。
不行,她永远都不会暴露自己最后的底牌,在陆长州面前也不会。
她不敢赌人性,也不想像杨水儿这样,时刻生活在监控下。
陆长州今天回来时,眼里的疲惫都要溢出来了。
梁春宜走上前,抬手按了按他的眉心:“到家了就别愁了,你看你愁得皱纹都要出来了。”
陆长州抓住她的手,用力摩挲了下,松开眉头:“我没事。”
梁春宜拉着他的手坐下,给他看自己做好的口红和胭脂。
说实话,陆长州真的分辨不出来,这些红有什么区别。
不过他还是一个个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