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就行。”
“妈妈,水有点热。”
乐宝抬起头说。
“热吗?”她觉得正好,不过孩子说热,梁春宜还是又兑了些凉水。
陆长州问吉宝觉得热不热?
吉宝摇头:“不热。”
洗好头,乐宝顶着擦得不再掉水的头发,坐在太阳下晒头发。
吉宝的头发用毛巾擦擦,很快就能干。
不过梁春宜没有让陆长州给他擦很干,而是让他坐在一张高椅子上,给他围上旧衣服。
“要开始剪了,有什么要求没?”
吉宝沉默了两三秒说:“妈妈,我有要求,你能剪出来吗?”
梁春宜一摊手:“不能,妈妈只会剪一种发型。”
吉宝望一眼梁春宜,有种自己的妈妈只能自己宠着的感觉:“妈妈,你剪吧。”
梁春宜:“你要是不喜欢妈妈剪的头发,你可以提出来,妈妈带你去外面剪。”
吉宝:“我喜欢妈妈剪的。”
陆长州在旁边也接了句:“我也喜欢你剪的,等会儿给我也剪个?”
梁春宜看他一眼:“不怕我给你剪坏了?发型不好看,你到军营里会被同事嘲笑的。”
“呵。”陆长州轻笑了声:“军营里都是寸头,没差别。”
而且,也没人敢嘲笑陆长州啊。
要说在之前的军营里,周煦和陆长州关系近,还会遇到乐子笑话笑话他,开个玩笑。
但在这里,没有和周煦一样,跟陆长州并肩作战好几年的兄弟,他职位又高,平时脸冷着看着就一股凶劲儿,没人敢笑话他。
“行。”
梁春宜给吉宝小心地剪着头发,虽说是寸头,但也不能一剪子就剪完了。
正剪着,门口传来储成成和朱哲的声音。
“陆安吉!陆安吉!”
梁春宜听出来了谁的声音,她笑道:“没想到你们成了朋友?”
吉宝:“不是朋友。”
乐宝在旁边也接道:“对,我们不熟,不是朋友。”
梁春宜:“咦?那他叫你什么事?”她问吉宝。
陆长州打开门。
喊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