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课的夫子也是族老。
千文大概能支撑书院的束修费三四个月,私塾五六个月。
南妗心里更想让薛言到书院念书。
【这个奸商,本姑娘的药用的可都是最好的东西,百文一瓶就想把你给打发了?】
【一两银子一瓶,他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南妗对这些药的价格有了初步的了解。
“不好意思金东家,您给的价格,比我预想的要低很多……”
“姑娘,这个世道,做买卖都不容易。”
“你又是个女子,想要找一份养家糊口的活计,更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这一瓶的价格,能让你一个月不愁吃喝。”
“你好好想想,我说的是不是有道理?”
“金东家,您走南闯北,见识多,您都肯定了这瓶伤药的价值。”
“镇上四通八达,只要我坚持,我总会找到愿意给予等同价值的人,买下这瓶药,您说是吗?”
南妗拿起桌上的药就要走。
“哎,南妗姑娘,你等等!”
金东家灵活起身挡在南妗面前。
“姑娘,有事儿好商量,你说,一瓶多少钱?”
“一瓶一两银。”
“一两?”
金东家猛地提高音量,方才装出来的沉敛气势荡然无存。
“姑娘,且不说你这种药特殊,见过的人少之又少,更别提识货之人。”
“小小一瓶要一两银的价格,大家也不愿意当冤大头,你说是吧?”
金东家祖上几代皆行医,药好不好,他看一看,闻一闻,就能判断的七七八八。
小姑娘的药的确特别,妙啊。
妙在何处,给他点时间,他定能钻研出来。
这样的小姑娘,得先留在妙手回春堂,探探她的所有本事。
如果徒有其表,再想法子赶走就是。
哎,还是得先洒点钱。
金东家无奈叹口气。
“姑娘,我看在我俩有缘的份上,答应你。”
“一两银就一两银,你有多少,我买多少。”
“我只有十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