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敢这么跟长辈说话。”
“大伙瞧瞧,大伙瞧见了吧,目无尊长,目无尊长啊!”
“薛老三,闭上你的嘴。”
里正不耐烦听他嚷嚷。
“礼小子,你想怎么分?”
“怎么分?”
薛三郎跳脚,指着薛礼一个劲抖手。
“里正,刚才这小子可是说了,十年前他们就跟薛家没有任何关系。”
“今晚分家,别想打薛家的任何主意,哪怕是一根柴火都不行!”
“我不要薛家的任何东西。”
薛礼非常有骨气的强调。
“里正,我希望两家的事儿,没有任何改变。”
“薛家不用分给我们四房任何田地。”
薛礼故意咬重“四房”两个字。
“同样,薛家人也不能跟我们要任何东西,哪怕是一砖一瓦。”
“成。”
廖里正想,这怕是方圆几十里最简单的分家了。
“不成!”
薛家三兄弟异口同声。
“里正,老太太留下来的东西,我们还没分好,你不能上这个小子的当!”
“你们三个够了!”
“我是看在你们爹的面子上,多次给你们面子,少跟孩子胡搅蛮缠。”
廖里正年过七十,双目浑浊却看得清是非。
薛家的是非太多,不只是薛家三兄弟,百家村的村民心中也有很多疑问。
“你们肯定想知道,薛家弟妹当年嫁进薛家的情况。”
“好,今日我就跟你们说道几句。”
“我和薛老爷子是异姓兄弟,我们当年一起进山打猎,不小心被毒咬伤,又掉进猎人的陷阱摔断腿。”
“如果不是薛家弟妹和我家老婆子救了我们,我们早就死了。”
“薛家弟妹当时已经被大户人家放回家,路上结识我家老婆子。”
“我家老婆子身上没钱,薛家弟妹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给我们买药治伤。”
“我们伤好,薛家弟妹和我家老婆子离开。”
“一年后有人给我说媒,对象正是我家老婆子。”
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