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要租宅子?”
一个大娘把只开一小缝的门敞开,直白地问南妗。
“您怎么知道?”
“我刚才看见你和老莫路过,老莫做房牙子多年,找的地方是不错,但他坑人。”
“你要是租他介绍的宅院,起码被他坑这个数。”
大娘举起三根手指。
“这么多?”
七百文钱一个月的宅子,他坑三百,岂不是说这里的宅院放租的话,最贵都不到五百。
还好她没答应。
“姑娘,你喜欢这里的宅子?”
“还行。”
大娘太热情,南妗有些警惕。
“姑娘,要不你租我家?”
“啊?”
“姑娘,我家就在这里,你看那大院子,晚上纳凉可舒服了。”
“你瞧见花花草草没,都是我照料。”
难怪大娘要把大门全部敞开,这是方便她往里看呢。
光看院子的话,这一家的确比刚才她中意的那一家,要干净敞亮许多。
“姑娘,我家只有我和我儿子两个人。”
“我儿子忙,成天不着家,我一个人住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没意思。”
“你要是愿意,每个月三百文,怎么样?”
从天上掉下来,正正砸到她手上的馅饼,她可不敢收。
南妗礼貌地摇头,快速离开巷子。
大娘看着落荒而逃的南妗,觉得有必要为自己解释,忙大喊。
“哎,小姑娘,老婆子我不是坏人!”
南妗找了六七日,几乎把镇子上放租的宅院都看了一遍。
最后狠狠心,一咬牙,租下每月八百文钱的一个宅院。
宅院位置非常好,出了巷子就是热闹的集市。
铺子,摊子,酒肆,茶楼,戏馆,还有一家……青楼。
走过另一条街,就是妙手回春堂。
集市热不热闹,不是她的首选,能让她狠心咬牙的,还是人家答应她,可以每月付一次租赁费。
每月一次,风险远远没有那些一开口就是半年一年的大。
宅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