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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的衣料铺子很多,这个不太好做。
吃,是人人每日都需要做的事儿。
她观察过,街边的摊子,几乎都是做半日,白日一波,晚上一波。
剩下的便是酒楼。
思来想去,她也想通了。
不管要做什么,她都得先把妇人的事儿调查清楚,不能再让他们把脏水泼到她身上。
妇人不承认她原先病重,非要污蔑是她治坏。
她可以先从妇人的左邻右舍查起。
她记得上一次壮汉是从西街的方向来,那她就去西街。
西街的巷子不多,只有一条,房子分布在两边,应该很容易打听到人。
行动起来,南妗发现,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整条巷子的人,都说没见过她形容的妇人。
西街偏僻,和另外三街的距离可不短。
东南北三个方向的人要是过西街回家,那得是绕多远的路。
根据壮汉粗暴没耐心的性子,他回家不可能这么迂回。
第二日再去打听,南妗不但画了壮汉和妇人的画像,还特意买了两包点心,找到昨日的老婆婆。
老婆婆是态度最好的一个,身边还有两个孙儿在玩闹,点心送给他们再合适不过。
拿人手短吃软嘴软,点心送出去,婆婆热情的程度,比昨天翻了好几倍。
把南妗请进门,拉着她的手,一口一个“闺女”。
南妗知道,这里的闺女不是真的把她当成孩子,而是她们这些长辈对晚辈最大的慈爱之心。
“闺女,昨日你走后,我仔细想了一个晚上,还真的想起一件事儿。”
“有天晚上啊,有个酒鬼,醉醺醺的从我家门口露过。”
“深更半夜,你说走就走了,还鬼哭狼嚎,把我这觉浅的老婆子都吵醒了。”
“我出门一看,那人凶着呢,跟你画像上这人长的一模一样”
“闺女,我在这里住几十年了,这人我真的只见过那么一次,不知道他是不是刚搬来。”
“您看见他往哪条路走了?”
白云镇不大,胜在一条条路四通八达。
各地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