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打算再去哪家医馆当大夫,也不打算在街边小角落摆摊。
如今攒下来的钱,一千多两,足够租下一间铺子,自己开医馆。
她当东家,空间里的药,不用躲躲藏藏的给病人加上,才能发挥到极致。
找到合适的铺面,不是件易事。
既要面积足够,又要位置好,车马交通方便。
集市上最好的位置,自然是在东街。
东街的铺子酒楼,几乎都往三层上,随便打听一间,三千两银,南妗吓得再也没敢问东街的铺面。
北街的生意,主打一个粗犷,不合适。
只剩下南街,是最好的选择。
街头到街尾,街尾到街头,南妗走了三日,筛选出三家最合适也最满意的铺子。
一家已经被人定下,押金都付了。
一家据说一年前走水,一直没修缮。
主人家的意思是,租赁费可以降十两银子,谁租谁请工匠修缮。
南妗带工匠一起去看过里面被烧毁的样子,工匠提出五十两银的修缮费,也是很勉强。
南妗也没想让主人家出五十两,她让步,一人一半,主人家不愿意松口。
如此一来,只剩下最后一间。
租赁的牌子天天挂,就是不见人影,也没留个地址。
南妗跟附近商铺老板打听。
“要说这铺子的东家,也是个奇怪人。”
“三年前铺子开张,我就见过他那么一次,是个生意人的样子。”
“后来都是掌柜的在管理铺子,可以说,大伙只知掌柜,不知东家。”
“他家掌柜去哪儿了?”
“回乡省亲,铺子挂牌那日走的,才走了五日。”
“姑娘你瞧瞧,铺子租赁,东家都没出现,全是掌柜的忙活,这是什么人啊。”
南妗蔫蔫的往回走,一个卖山货的大娘对南妗招招手。
“姑娘,你找翟小子?”
“这家铺子的主人姓翟?”
“对,我跟翟老太太认识,我们经常一起去附近村子找山货,去了两日,今早才回来。”
“翟小子有个铺子在东街,他平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