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去后院聊一聊。”
“不去!”
薛笑尖声拒绝。
“大伙都在这边,为什么要去后院?”
“臭丫头,老娘警告你,不要耍花招。”
“你确定不去?”
南妗似笑非笑靠近薛笑。
薛笑吓得连连后退。
南妗把她扯回来,在她耳边轻言。
“你儿子,深更半夜摸进我的医馆,企图对我不轨。”
“你心里是不是在想,我为了名声,肯定不敢实话实说。”
“但是,我要是告诉衙门大人,说我的医馆丢了重要东西,你们会赔多少?”
薛笑瞪大眼睛,“你这是污蔑!”
“无不污蔑,试试不就知道了?”
南妗后退一步,当着大家的面,从薛笑的荷包里拿出一块玉佩。
“哎呀,我的玉佩为什么会在你的荷包里?”
“我明白了,你们今日来这里闹事,就是想趁人多,做顺手牵羊之事,对吗?”
南妗拿出来的玉佩,是薛礼送给她的那块。
平日戴在身上,不少伙计可以证明是南妗的东西。
“你!”
“你!”
薛笑指着南妗,手都在颤抖。
南妗状似震惊地捂嘴,“他身上的伤,不会是你们打的吧?”
“苦肉计?”
“用苦肉计偷东西,亏你们想得出来!”
有围观的百姓听不下去,主动站出来替南妗说话。
“来医馆闹事,你们缺不缺德啊?”
“快出去!”
“快离开医馆,别打扰南妗大夫给人看病,否则我们“请”你们出去。”
薛家人几乎是被推着走出医馆,恼羞成怒。
“臭丫头,你等着!”
某条巷子角落,两个男子目睹过程。
“东家,这个丫头,还真的有点本事,就这么……这么化解了?”
“我还真是小看她了。”
金东家恶狠狠瞪济缘堂。
“我当她只是有调药的本事,没想到早就攀上了济世堂。”
“济缘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