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药。
“小心。”
南妗感觉后背贴上一堵人墙。
景霄手握短刀,快速砍断毒蛇的七寸。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出去。”
南妗不敢掉以轻心,还是边走边撒药。
石墙再一次合上。
南妗这才看清,薛言的脸色很苍白,裤腿有一处颜色很深,那是被血染红。
她停在原地,先给薛言处理伤口。
一旁的景霄强撑到她给薛言包扎完成,单膝跪地。
“景霄,你怎么了?”
刚才他挡在自己身后,难道也被毒蛇咬了?
南妗赶忙绕到景霄身后,果然看到他后背有伤。
后山禁地,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有人来。
三个人处理好伤口,又迅速离开,无一人发现。
薛言受伤的事儿,瞒不过薛礼,南妗也没打算瞒。
薛家几个堂兄弟也才十几岁,断然不会一次次的生出这般恶毒的心思,只能是几个大伯授意。
薛礼忍无可忍,跟牧帆一起,把三个人送去衙门。
景霄是为救南妗而伤,南妗不能不管,给景霄安排了一间厢房。
半夜的时候,景霄突然烧起来。
见到人之前,南妗是怎么也想不通,景霄的伤口,应该不会引起发热。
见到被五花大绑的景霄,她忍不住转身扶额,嘀咕一声,“男子没一个好东西。”
给景霄用了不少药,折腾了一两个时辰,景霄脸上的潮红才褪去。
南妗双手抱臂,倚靠在窗框上。
“深更半夜,你们家公子出去干什么了,怎么还能被人下套了?”
牧帆望天。
“我也不知道。”
南妗:“……”
“渴……”
床上的人开始恢复意识。
南妗距离比较近,倒了一杯水过去,坐在床边,让牧帆托着他的脑袋喂他。
景霄迷迷糊糊之间,看到一个女子坐在他面前。
长发披散,没有任何头饰。
一件披风披在身上,随着她的动作,披风往后落,露出腰间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