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吗?”
薛礼往南妗身后看,没看到别人,又揉揉眼睛,往光亮更多的方向看,还是没人。
“伊大夫说景霄和你一起出诊,他没跟你一起回来?”
前些日子景霄天天在医馆打杂,医馆的人都当他是东家新雇的伙计。
“我俩只是顺路,我有我的事儿,他有他的事儿,怎么会跟我一起回来。”
估计回京城了。
一来一回,刚好错开。
“算了,不说别的事儿了,你专门回来,是什么事儿?”
薛礼先是跑回屋内拎出一个大食盒,把里面东西摆出来,又给南妗倒茶。
“你舟车劳顿,边吃边说。”
南妗今日是没停车,才能赶在天黑之前到达。
她也是真的饿了,没跟薛礼客气。
看她吃的差不多,薛礼才开口。
“我回到京城之后,见到了娘亲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外祖父。”
“他旧疾复发,已有几个月,宫中派来太医,还是寻不到法子。”
“南妗,我跟舅舅商量之后,舅舅同意我回来,请你进京一趟,救救外祖父。”
闻言,南妗没有任何停顿,抿一口淡茶。
没得到南妗的答案,薛礼忐忑。
“南妗,我……我知道,回到京城,对你来说,可能不是一件好事儿。”
南妗一小口一小口的把一杯茶喝完,又捏在手中片刻,慢慢放下,搁在茶盘中。
她眼帘微抬,看一眼薛礼,又看他从京城带来的点心。
“知道我是谁了?”
轻飘飘一个问题,是薛礼不曾想到,措不及防。
“南妗,你……你想起来了?”
他震惊到忘记其他。
南妗抬起头,薛礼将她眼中的清冷和淡漠看得一清二楚。
“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的“丰功伟绩”,你和景家竟能放心请我去看景老爷子。”
月中的月亮又圆起来了,以月亮为中心,四周铺开,都是圣洁清冷的光。
闪烁的光晕好像离得很远,又好像离得很近。
“薛礼,你们放心,我都不放心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