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好好思考的机会,让我看清,你在我心里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南妗,现在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
“在我眼里,你和他们说的不一样。”
“你真诚善良,对待陌生的我们,尚且真心实意。”
“又怎么会在那么小的年纪,做出令亲人寒心之事。”
“南妗,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心软。”
“你拒绝和我去京城医治外祖父,我能理解。”
“如果……如果你愿意,我薛礼对天发誓,永远不会再怀疑你。”
“我会挡在你面前,不会让别人伤害你。”
“有违此誓,我……”
“够了。”
薛礼的话被打断,捉摸不透南妗什么意思。
他小心翼翼瞄一眼南妗,看见她似在抬头望天。
在她看他的时候,他飞快低下头。
“我以为,你会直接离开,或者再多想几日。”
“南妗,你知道我一定会想明白?”
“不然呢?”
“我们彼此认识一年多,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大概还是了解。”
“我说出来意,你就已经决定要医治外祖父?”
“是。”
“失去记忆的一年,我很迷茫,我不知道自己的价值是什么。”
“做大夫以后,我才慢慢找到落脚点。”
“如今能恢复记忆,我想治病救人的想法也没有改变。”
“我以大夫的身份,看待你的到来,你的请求,景老爷子他只是一位病人。”
“景家所有人,也只是他的家人,而不是位高权重者。”
“我的犹豫,仅限于我不想跟以前的人和事有牵扯。”
“我想,当白云镇上一个普通的女子,也很好。”
……
南妗从梅林镇回来,包袱都没拆开,倒是方便了进京。
她跟魏方和几位大夫交代好医馆的事儿,又去钱庄存三个月的租赁费。
路程往返,加上治疗景老爷子,南妗料想三个月足够了。
如果景老爷子的情况真的很棘手,三个月不够,她也吩咐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