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骨气的样子,在我眼里,连蝼蚁都不如!”
“裴珩你干什么!”
三个人从拐角处走出来,看到不远处的一幕,俱是变了脸色。
反应最快的是景霄。
他冲过来,一掌将裴珩击开。
被扼住的命运突然得到解脱。
感觉又死过一回的南妗,已经在激怒裴珩的对持中,消掉所有力气。
她软下去的身子被景霄稳稳接住。
“南妗……”
怒火一瞬间转变为心疼。
血肉被撕扯的疼。
“南妗姑娘。”
“南妗。”
景琛和薛礼也围过来。
裴珩挨了一掌,挺重,正扶墙喘息。
南妗虚弱地笑,执意从景霄怀中起来,后退几步,对景霄规矩行礼。
“见过五皇子。”
五皇子顾不上南妗的疏离态度,她脖子上的痕迹过于明显。
“南妗,我带你去上药。”
“你放开我!”
南妗甩开景霄的手,揉揉被甩疼的手腕。
“耽搁了些时辰,我该去给景老把脉,就不打扰几位公子叙旧了。”
景霄看南妗走远,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走到裴珩面前,拼命压制冲动,才忍住没再给裴珩一拳。
“阿珩,你今日太过分了。”
“我们要是没有碰到,你是不是真的要当一个杀人凶手!”
后背离开墙面,裴珩动动胳膊,疼麻了。
“五郎,南妗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知道。”
“四年前放过她,是南家的仁慈,也是南家不想家丑外扬。”
“她为何突然回来,难道不是居心叵测?”
“当年的事儿,你没有亲眼见到,你没资格给她乱扣罪名。”
“她的家在京城,于情于理,她都该回来。”
裴珩听不进关于南妗的任何好话。
“五郎,她这人惯会做戏,连欣儿都没看出来,你又能看出来多少?”
“我劝你离她远点,免得惹祸上身。”
“三郎,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