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敢问……敢问您芳名?”
“日后有机会,我们一定报答。”
“报答就不必了,我叫南妗,有缘再见。”
南妗挥挥手,步伐轻快地离开。
屋内的夫人怔坐好一会儿,突然跌跌撞撞跑出去。
到院门口时,硬生生止住脚步,钉在原地,不敢再追。
“夫人,您怎么了?”
灵芝跑出来扶住夫人下坠的身子。
夫人一眨眼,泪珠滚落,视线恢复片刻清明。
“灵芝,你听到了吗?”
“南妗,她说她叫南妗,南妗……”
……
南妗回到京城,已经是第十日。
医馆的伙计说,叶寻他们天天来找她。
她找个伙计给薛礼传口信,说她已经回到京城。
她几次让川云离开,川云都不肯,那就留下来帮她跑腿吧。
于是又让川云给景霄传信。
叶寻嘛,不在顾家,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算了,不吹响骨哨了。
万一他有事儿在忙,一吹就回来,反而耽误。
家里还有个老小孩,南妗得回去看看。
一开门,人不在家。
锅里一碗南瓜粥,两个包子还冒热气呢,渗出一点点汁,应该是肉包。
地上一层层交叠的两个字,“给你”,是用烧过的木柴所写。
“这小老太,还会写字呢。”
南妗把包子拿出来,一口啃下去,肉香四溢,感觉心里都充实了。
吃完包子喝完粥,老太太还没回来。
南妗无奈打算出去找一找。
隔壁家媳妇花嫂买菜回来,刚到巷子口就冲南妗挥手。
“南妗,你回来了,你家姨奶奶和我家婆婆在季大娘家打叶子牌呢。”
老太太总说不记得以前的事儿,逢人就介绍她是南妗的姨奶奶。
也省得南妗想说辞解释,家里家外叫她一声“姨奶奶”,叫着叫着还真习惯了。
“她会打叶子牌?”
“你不知道啊,南妗,你家姨奶奶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