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冲出来,已被南妗打中,就在花丛中,应当还寻得到踪迹。”
“丽妃娘娘腹中的胎儿,早已保不住,无关南妗。”
“哦?”
皇上扬了尾音,听不出帝王的喜怒,更令人惶恐不安,将脑袋悬在脖子上。
“你是想说,丽妃陷害你?”
“皇上,南妗不知。”
她进宫多次,从未跟丽妃有过交集。
虞皇后适时开口,“你方才说,丽妃肚子里的孩子早已保不住,是什么意思?”
“回皇后娘娘,南妗方才为丽妃娘娘把脉发现,丽妃娘娘腹中胎儿,是死胎。”
“时间,应早于南妗与丽妃娘娘偶遇。”
“你胡说!”
丽妃声泪俱下。
“本宫每日的身体状况,都会记录在太医院的医案上,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颠倒黑白!”
“说,你为何要害本宫,是谁指使你!”
“丽妃娘娘,南妗今日与您是第一次见面……”
“哼,你三天两头进宫,我们见过的次数,十根手指都数不过来,你竟敢欺君。”
“皇上,花丛中找到一只受伤的老鼠。”
老鼠被关在笼子里递进来。
几个人看见,因受伤趴伏喘息的老鼠突然暴躁,一直对丽妃的方向,想要挣脱笼子。
“皇上,您看,这只畜生被关在笼子里还想要伤害臣妾。”
“老鼠不可能无故发狂,应是碰到什么东西。”
“丽妃今日用过什么和以往不一样的东西,细细说来。”
宫女脱口而出。
“手脂,皇上,是手脂。”
“丽妃娘娘怀有身孕之后,以前的很多东西都不能用。”
“昨日得了南妗小姐的一盒手脂,爱不释手。”
南妗冷哼。
“我并不记得,昨日我有给丽妃娘娘献手脂。”
“我的手脂怎么会到丽妃娘娘宫中,难不成是哪个手脚不干净的拿了去?”
“难不成是姑娘你想讨好丽妃娘娘,出了事儿却把脏水泼到我身上?”
“谋害皇嗣,杀头之罪。”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