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是她的兄长,盛熠。”
南妗这些日子都在看那位安阳侯送的书,知晓誉国皇室姓祁。
“他俩随父姓?”
“正是。”
“皇太女与安阳侯哪怕早就有两个孩子,也一直没有成亲。”
“誉国先皇在世时,为削弱皇太女的势力,曾想过不少法子,为皇太女择婿,最后都不了了之。”
“誉国没有新君,她以太女之名立于朝堂之上,处理国事,与女皇无异。”
南妗看一行人越走越远,好奇。
“我听说,誉国先皇驾崩挺多年了。”
“誉国没有举荐新皇人选,或是恭请太女登基?”
“早些年是有,朝中大臣不满皇太女,一心想要从小皇子中选出一人。”
小皇子?
皇太女的兄弟姐妹中,竟无一人可堪此大任?
“小皇子年幼,如何能坐稳皇位?”
“要么成为群臣傀儡,要么被皇太女压一头。”
“你说的没错。”
“如此局势,持续两三年,誉国国内反对皇太女的声音越来越小。”
“皇太女的势力过盛,连誉国现皇都不是对手,他们再僵持下去,也只会被雷霆手段除之。”
“加之有安阳侯的兵权辅助,皇太女也就掌权到如今。”
想到在亓木有两面之缘的安阳侯,南妗心中微妙。
还真是有点好奇,那位拿捏了安阳侯与他手上兵权的皇太女,是怎样的奇女子。
“五皇子,皇上请您过去一趟。”
是皇上身边的一个太监。
今日使臣进宫,诸位皇子的确是有的忙。
各家小姐也进宫,晚上会有一场国宴。
南妗催促景霄。
“你快去吧,我一个人四处逛逛。”
各家小姐跟随父母而来,眼下也都和自家母亲参加悦妃举办的赏花宴。
南妗融入不了那样的氛围,这才有了路上和景霄偶遇,他陪她逛一会儿。
“那,我先去了。”
景霄一步三回头,不太放心的样子。
“你去吧,我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