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想知道的,柳拂音瞬间安静了,一直到午膳过后,再次拿着针线,这男人还在看她,一抬头就对上一双炙热的眼神。
屋里不知何时只剩了他们二人,柳拂音一双翦水秋瞳这么一望,太子呼吸又沉了几分,这一时间还真有些想了。
至于和太子妃,她那木楞的身姿根本比不过这个妖精似的女人,久而久之就觉得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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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过后的柳拂音简直要没脸见人了,她没想过这个男人能这么不要脸。
太子低笑着,看着又想亲上去,外室的田忠顺低着头进来了:“殿下,关雎殿的迎春姑娘来了,说娘娘心口疼得厉害。”
说起来她和陈绾君住的院子和东宫的是同一个名,特意改的。
不过这什么头疼肚子疼,心口疼反胃,甚至是沅沅不舒服闹着找他的借口这些日子都用了个遍,太子眉头都抿在了一起,有些不悦。
柳拂音格外大方,“殿下去看看姐姐吧,姐姐的身体重要。”
太子这次犹豫的看了她一眼,毕竟闹腾的正在兴头上,他别有深意的看了柳拂音一眼,最后还是走了。
柳拂音口头道:“恭送殿下。”
“主子为何不留殿下?奴婢觉得殿下或许想留下。”云杏一边给柳拂音捏手一边开口。
“那是太子妃,他的妻子请他过去,不管什么理由都是名正言顺的,我用什么借口拦?”
“可是您怀着小主子啊,孕中多思想要人陪不是很正常?”
柳拂音摇了摇头:“是啊,很正常,可他不还是听到姐姐的事便走了。”更何况,这种男人的爱不值钱也靠不住,她从来不需要,她要的是长远来看的权力。
想要留下自然无需强留,要一个男人在自己和旁的女人中选择是最错误的,尤其那个还是他“深爱的”正妻。
不用提,这一走今儿个肯定是不会再来了,当天晚上也自然留宿了,弄得她身边的丫鬟都酸酸的。
“叫了三次水呢,说什么心口疼,奴婢看她是心痒痒,一天不截人就难受!”
来避暑山庄这段时间,太子几乎是夜夜宿在太子妃那边,不过倒不是每次都叫水。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