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乱说什么,只是单纯觉得很合适,姐姐若是不喜欢我不说了便是。”
她这直白的话没说几句就弄得柳拂音又脸热了起来,赶忙支使着人去后面的小院收晾晒的药材。
她就坐在柜台前看那丫头清点的药材单子,她基本上四五天就要去采一次药,有时候正值季节还会租着驴车带连秀多采些回来,所以也缺的不多。
不过她这看着看着又发起了呆,进来的中年妇人喊了她好几声才回神。
“柳大夫,怎么还心不在焉的?”
“对不住了大娘,这看账的时候走了神。”来的是周大娘,家里有一儿子,年纪小脾胃虚弱,经常因为吃食缘故过来开药,是个憨厚的还给她送过自家烙的饼。
周大娘也点了点头,她自家的账算着都头晕,感慨了句就说起了自家儿子的症状,没别的,还是肚子不舒服反胃之类。
听她说完柳拂音赶忙开了两副药递过去,周大娘便递了二十文给她,柳拂音直接推拒了:“您之前也给我送了不少东西,不过两副药就不必收什么银钱了。”
“这怎么行呢!你这药堂收的本就低,偶尔还会开义诊,要是人人都不付钱怕都要吃不饱饭了!”
周大娘硬是要给,最后柳拂音也就收了一半。
她这成本就是这铺面还有偶尔会买些药材,收的确实低,义诊也和军中一样每月一次,赚的不多但也够温饱了,边疆这地界本就艰难,够个温饱也不错了。
那日还了帕子过后,柳拂音便时常到军营里里给沈珩送东西,有时候是糕点,有时候是些新奇菜色,不管他喜不喜欢吃没吃,反正她送去了便是。
她那明目张胆的意图这下是弄的不少人都知道了,不过沈珩那个人看着好相处,实际上有些冷,又是京中来的世家,底下的人也不敢编排。
只是有些熟悉柳拂音感激她的会揶揄句再做个助攻,她来的次数多了,甚至她一来就有人说道沈珩的行踪。
沈珩有时候会和她说话,但大多时候都很冷淡,有几次甚至拒绝她的东西,不过柳拂音都是直接把东西放下就走,有时候不让进就是给了门前的尚嵘、向晖两人。
当然,她也不是日日都这样闲来军营的,基本上是隔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