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后,柳拂音也没再去采药了,就白日里去药堂,晚上回去绣绣香囊的,日子不说自在但也算安生。
不过边界处没安生几天,在山上的那些机关也派上了用场,随后两军又进行了次小规模交战。
两军一开始交战,他们这离得最近的小镇就听说了,有无所谓觉得边军一定会胜利的,也有担忧的睡不着的,反正整个镇上的气氛都有些凝重了。
也不怪人们杞人忧天,他们这个小镇离边界最近,只要敌军冲入第一个灭的就是他们,所以忧虑是正常的。
可担忧归担忧,这日子也要过着,人们也总还要为了生计奔波,好在,边军们从不会让人失望,不过半个月就传来了好消息,这场战争胜了,还打的对方节节败退。
柳拂音次日一大早出门的时候就听人们说我军又胜了,哪怕是妇人们说起这事都是满脸的骄傲,还有些得意的老人家拉着人就炫耀,说的无非就是她小儿子也参军了算是打了胜仗。
这边界处的小镇,大部分青年都是参了军的,剩下的小部分要么是家中独子要赡养老人,要么就是身子不大好。
柳拂音也加快了脚步往药堂去,谁知这次远远的就瞧见有人闹事,哭天抹泪的说让她们赔偿。
“怎么回事?”等走近了些,柳拂音躲过了围着看到百姓进了门就拉着连秀询问。
“柳姐姐,您总算是来了。”连秀显然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也有些害怕,不过她说话倒是清晰:“今儿个一大早我开了门那个大汉就来闹了,说是他儿子吃了我们药堂的药人没了!闹着要我们赔偿!”
连秀说这话的时候气得是脸色通红,可也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人,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到柳拂音来,那大汉坐在地上哭的动作也停了,上前就想拽柳拂音。
“你想做什么?”连秀是害怕,但还是拿着个长棍子挥舞着挡在柳拂音面前。
大汉这次停了脚步,脸上尽是愤怒:“姑娘你便是这药堂的掌柜大夫吧?”
“我是,您这是何意?”
“上个月我儿病了,来你们在药堂开了好几副药,结果喝完不过七日,这人就没了,你们难不成还想赖罪!”这说着又往地上一坐开始哭嚎:“可怜我儿才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