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臻,朕只是问问,或许是你这宫里出了什么细作也说不定,朕并未说定是你做的。”说真心话,他还是信任陈言臻的,只是她那话听得人心里格外不舒服。
他坐到这个位置有些事情是不能奢求的,一开始他也同她说过,为了局势,会纳新人,可这无关情爱,也不可能破碎他们二人间的感情。
可是他们还是总因为这个争执,尤其他以为阿音诱敌被害后的一段时间,宫里边斗的还厉害,他是心烦意乱可言臻却始终不能理解他。
可陈言臻何曾不是这般想的,她作为正妻,不但要帮他处理好后宅,还要顶着婆婆的压力,还要因为那些妾室争风吃醋,有时候甚至连他都不能理解自己。
谁也不知道,陛下第一次和妾室圆房时她有多心痛,她抱着被子哭了一宿,第二日还要假装大方喝那妾室的敬茶,否则母后指不定又要怎么为难她。
陈言臻双眼微闭,眼泪是不自觉的往下流:“可陛下敢说,未曾有一分一毫怀疑我?陛下,您到底还记不记得我们当初的誓言,我们明明那么相爱,您现在就要为一个外人疑心我吗?”
平心而论,陈言臻并不觉得自己有错,而且她也没给那宋氏下毒,只是下了些致使不孕的药物罢了!
这话李祎泽应不了声,最后只能转化为无奈的叹息。
从前新人入东宫她难受,所以她给她们下马威,给她们避子汤,他都不在意。
尽管,其中一个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流了孩子,他只认为是自己背叛了她,所以她生气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是正常的。
可是都到现在了,他如今是皇帝,她难道还要这样做吗?给人下不孕的药甚至下毒!
她是想他的后宫妃嫔无一有孕甚至都去死吗?
可大皇子身子不好很可能长不大,他也需要其他子嗣啊!
“言臻,朕对你已经足够容忍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知道是哪个词激起了她的怒火,陈言臻忽然就控制不住脾气了,“不够,这些都不够!李祎泽,我要的是你的爱,你一心一意的爱!”
她那么爱他,为了他来到这京城,为了他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妒妇,她已经不能再有孕了,只能有着这么个病歪歪的孩子,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