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她揪住了他的衣角,眉头都拧在了一起,神色痛苦。
久违的听到这个名字,一瞬间李祎泽还以为回到了当年,来不及发愣思考,人又晕了过去。
一早柳拂音就在思考要在什么时机恢复记忆,她还没决定好,这皇后倒是给她送来了机会。
没错,从陈言臻给她下了假孕药的那一刻起她便想好了,她要做一个受害者,被人诬陷假孕摔倒磕到了头。
或许有些突然,可她也用了这么久的药了,她身体本身是没问题的,在外力刺激下回想到一些,而后再一点点的恢复,任谁来诊治都是没问题的。
毕竟失忆嘛,大喜大悲受刺激都可能有,又没有根治的药物,不会有人怀疑的。
至于徐太医诊脉说她并未怀孕,怎么说她也是个医女,为了接近李祎泽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便通过系统学习医理,不说多精,用药改个脉象还是会的。
千言万语堵在口中,李祎泽除了担忧就是震怒,“王太医,不管用什么药,一定要保住她的孩子。”
如今不过一月左右,大人倒不会有事,出了些血,孩子很难保住。
“陛下放心,臣自当尽力,只是,这宋美人脉象很是奇怪,好像被人用了什么药似的。”王太医也觉难办,但也只能往好的方面去说,好在熬药的人利落很快就送了过来,一碗保胎药下去就看这宋小主的造化了,月份小孩子是很容易掉的,只看她身子好不好了。
这就是这么个情况,他是太医又不是神医,可瞧着陛下红着眼抓着宋小主的手,他还真不敢说出一句保不住。
这边看诊的太医紧张,云喜宫的婢女奴才们更紧张,生怕这孩子出了什么事怪罪在他们身上。
陈言臻刚才见着李祎泽那般关心宋氏心底一时郁气,可这会儿在外面等了会便开始懊恼了,她知道自个儿性子急躁,只是这也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了,不好改。
她本以为那宋氏是装的不舒服,可是在看到王太医的人又是抓药又是熬夜来来回回走着,瞬间有些慌张了。
刚刚让徐太医给人诊出假孕有多得意这会就有多紧张,“徐太医,你确定自己没弄错?”
这不仅仅是问诊脉的事,还有便是她用的那假孕药也是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