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李祎泽乐意花时间在这个子虚乌有的孩子身上柳拂音也高兴,毕竟这沉没成本高了,失去的时候才足够痛心,也足够狠心。
值得一说的是,这一个月柳拂音的记忆是断断续续的恢复,每当李祎泽过来她都能说上两句梦到的事,也是她这般不知全貌的只说,李祎泽这才从阿音身上看到了另一个她。
小心翼翼又自卑的爱。
“陛下,您看看这个,漂亮吗?”李祎泽一来,柳拂音就和献宝似的捧着东西上前。
是一个小小的平安锁,前些日子柳拂音就说要让内务府打一个,这做事的倒是利落,这么快就做好了。
“嗯,好看。”
迎着人到了屋里边,柳拂音又让底下人拿了糕点上来,她这才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昨晚上妾又梦到陛下了,还找到了这个!”柳拂音骄傲的拿出了半块玉佩来。
是当时他身上的那块,只是她大概率是遭了难,所以玉佩碎了,只是冥冥之中他又见到了另外一半。
柳拂音拿着玉佩咯咯的笑,整个人都趴在她的胸膛,“沈珩,所以这算是,定情信物吗?”
自从他应了她之后,她真的很喜欢叫他沈珩,叫着叫着,有时候李祎泽都有些羡慕沈珩了,她说的那些情话更像是给沈珩的,而不是他李祎泽。
这么想他顺势也就问了句,柳拂音搂着他的脖颈笑得更甚:“哎呀,陛下怎么还吃自己的醋?”
“那我亲亲你好吗?”相处的多了,柳拂音面对他也就越发大胆了些,说完就大胆的送上了红唇。
这个吻到底不是那么顺利,被她蜻蜓点水般闻着,李祎泽有些不得劲,刚攥着人的手腕要亲回去,屏风外武正祥拧着头汗开口:
“陛下,凤栖宫传了消息过来,说是大皇子病了哭着说要见父皇。”